第18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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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江谕把自己埋在被子里,暂时不想理会韩砚川,他丢了这么大的脸,简直羞愤的不行。

  韩砚川却不懂风情,像是害怕江谕闷着,轻声地掀开江谕头上的被子,江谕羞恼地不知说什么,最后憋出一句,“天亮了...关灯吧...”

  韩砚川看了眼窗外,抬手关了床头的灯,屋内没那么亮了,但还是透着光,江谕晕乎乎地被搂着,虽然他不知道韩砚川在易感期结束后还会不会记得这一出小插曲,但此刻江谕实在是欲哭无泪。

  乱七八糟地想了一会儿,身后的人似乎没了动静,江谕也顶不住困意,闭上了眼。

  *

  韩砚川的易感期持续了一周,这一周里韩砚川格外沉默,不乐于开口说话,江谕也不强求,只不过韩砚川有些过分地粘人了,像个安全感缺失的孩子。

  江谕不能离开韩砚川的视线,以至于连卧室都出不了,可饭还是要吃的,江谕只好打电话给钟点阿姨,描述了特殊情况,让阿姨做好饭端到门口。

  每每江谕想着开门拿饭,都要被韩砚川抓回床上,等到江谕肚子饿出咕咕的声音,韩砚川才意识到江谕饿了。

  吃饭的时候,江谕会贴心地给韩砚川夹菜,有时候没顾上,韩砚川便直勾勾地盯着他,仿佛江谕冷落了他。

  还有韩砚川身上的伤,江谕每天都记着上药,韩砚川也乖乖地坐着,还会配合地侧头。

  晚上韩砚川会打一针抑制剂,不严重的时候就抱着江谕安安稳稳的睡觉,严重的时候韩砚川便会叼着江谕的后颈,埋在江谕颈侧。

  一周以后江谕的脖子一圈都是牙印,摸的时候都有些刺挠,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alpha都喜欢咬这块地方,像小狗圈地一样,在一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专属标记。

  一直到周六的清晨,韩砚川的易感期正式结束,江谕醒来的时候没再闻到属于alpha的那股香味,感受到身后的人已经转醒,抱着他的手不似前几天那么紧了,好一会儿,江谕才轻声问:“你...易感期是结束了吗?”

  韩砚川哑声回道:“嗯。”

  而后江谕便有些为难,他不知该起不该起,似乎怎么做都有些别扭和尬尴,韩砚川松开抱着江谕的手,低声说了句,“吓坏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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