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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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☆、第25章、魔鬼出瓶

  得益于日日“人之初”绵绵细雨滋养,还是顺应了小鸡长大会打鸣的自然法则,不知几时,我已热衷挑水,不管缸里有水没水,总去挑;热衷洗涤,一条裤叉,水井边搓半个钟头。磨叽。因为在那多半会遇上幺妹。做活,我会很不安分地偷偷注视她。随着挥锄晃颤的丰胸,她稍稍翘起的肥圆的臀。

  不同常人的,出工,我腰间的杉刀把上,晃荡着副棕绳。似是进山撵野猪的标配。虽也学着砍截青藤捆柴,但因烧灶,啥都能做燃料,一时难寻捆的。今天收工,面对人们铲土坎丢弃的大堆灌刺,我解下绳,得意地正准备……她却噗哧笑了。

  她径直去地边,随手砍两丫茶树枝。夹臂下,顺一方向的几扭几绕。硬生生的树枝,连片叶都没掉,在这双漂亮而秀气的胖手下,就丫对丫,拧绳般紧紧扭抱一起。拿它从柴禾下穿过,乱蓬蓬一大堆野灌突刺,几下就结结实实捆住。这下,任你把它从山顶掀滚至山脚,都不散。铁紧,比青藤捆来扎实十倍。

  难得的学习机会,我也早砍两丫茶树枝,夹臂下,亦步亦趋地扭啊,扭。可明明扭一起的树丫,松手一拉,即散了。更别说拿它捆柴。

  她笑得不行。于是手把手教。一手紧握条端,一手与之留有距离,轻便地借力摇扭着。此刻,我却哪能专注的学……她似把我整个右臂揽怀里,偶尔感受到她胸部相触,摄人心魄的电流,在我全身流淌。脸上滚烫,整个人……

  “呃,就丢这。过些时干了来扛。”末了,她说。

  收工了,大家扛锄回家,我却径直往相反方向去。她的话让我想起,上次做活,附近湾里砍了捆柴放那,该干透。捎回去。

  要知道,孤身野外特害怕。农家都往往与狗为伴。走进幽深的山沟,身后鸟鸣树动,也足以让人颤然四顾。保不定就发现哪矮树后,冒出头狼来,正静静盯着你。那饥饿凶狠的目光,才教你懂得什么叫恐惧。

  当我慌乱地扛着柴出来,吃一惊:空空无人的山凹,路旁站着个人。幺妹。干了整天活终得解脱,谁不掂着自家事,赶紧往家去?她却……

  “天都要黑了,一个人还往山里走。”

  担心,使她留下陪我。感受到这份异于常人的牵挂,让孤零零异乡山野的我,体会到种说不出的温暖和感激。叫人能记一辈子。

  扛柴往回,她背背篓走我前头。腰间,系着我给做的腰包式梨木刀盒,插着把小巧杉刀。自打送给她,她就天天带上。我们边走边说笑。临顶的陡直上坡,抬头间,我突然发现,她肥肥满满的臀部下,有个指头大的小白点,时隐时现。自知自己骨子里就一粗鄙俗人。似馋猫嗅到鱼腥,再难把持,那里该是何等丰腴白嫩、神秘勾魂的美味?我不转眼的……却没搞懂,真的,难道她背上有眼?怎会即刻停步,她警觉的调头俯看着我。

  她问:“看么子唦?”

  面对面,被兀然问急了,再拐不了弯,就命悬一线,我也不得不坦白。壮着胆子指给她,等候发落。发觉春光偷觑者,大姑娘满面潮红。带了几分吃惊、几分羞涩地娇嗔:“好哇,你看别个。”竟全然没恼。似只撒泼小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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