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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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既然请了郁达浮,那创造社的其他人请不请呢?

  徐至摩不大清楚林子轩和郭沫偌的矛盾,倒是无所谓,作为诗人,他对郭沫偌的诗集《女神》颇为赞赏。

  胡拾和郭沫偌同样有矛盾,他和郭沫偌在1921年见过一面。

  他曾在日记上写到:“沫偌在日本九州岛学医,但他颇有文学的兴趣。他的新诗颇有才气,但思想不大清楚,功力也不好。”

  郭沫偌对那次的见面颇为介怀,他的回忆是这样的。

  “大博士进大书店,在当时的报纸上早就喧腾过一时。我听说他的寓所就是我晚间爱去散步的吴江路的第一号,是商务印书馆特别替他租下的房子,他每天是乘着高头大马车由公馆里跑向闸北去办事的。这样煊赫的红人,我们能够和他共席,是怎样的光荣呀!这光荣实在太大,就好像连自己都要红化了的一样。”

  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嘲讽和酸涩。

  ☆、第一百八十七章 我不会放弃的

  郭沫偌这个人说好听点是自尊心比较强,说难听点就是好虚名。¥℉,

  他之所以发牢骚,是因为当时商务印书馆的人请客,那帮人一直在追捧胡拾,而冷落了他,这让他难以忍受。

  他觉得自己并不比胡拾差,不该是这种待遇。

  于是,在1922年8月份,郭沫偌和胡拾又隔空对骂起来。

  起因是郁达浮在《创造》季刊一卷二期上发表了《夕阳楼日记》,他指责少年中国学会的余加菊,自英文转译德国倭铿所著《人生的意义与价值》一书中有许多错误。

  这原本没什么,指出别人翻译错误非常正常,但他说的话比较气人。

  “我们中国的新闻杂志界的人物,都同清水粪坑里的蛆虫一样,身体虽然肥胖得很,胸中却一点儿学问也没有。有几个人将外国书坊的书目录来誊写几张,译来对去的瞎说一场,便算博学了。有几个人,跟了外国的新人物,跑来跑去的跑几次,把他们几个外国的粗浅的演说,糊糊涂涂的翻译翻译,便算新思想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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